排序:据累计所收礼物计算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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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倒霉,临近毕业考试时,学习成绩一贯优异的荻荻竟开始走下坡路!爸妈急,老师急,他自己更急,可越急越坏事儿,他的脑袋瓜简直弄糊涂啦!
老师常把他留下来“开小灶”,并交给他一大堆作业,反复叮嘱:“要努力!”爸妈总把他关在房里,强迫他加班加点,严肃命令:“要抓紧!”可他一点也使不上力,更无从抓起,只觉得脑子里昏昏迷迷、混混沌沌地模糊一片,就如一个醉汉、一个梦游者。
这是一个星期六的夜晚,爸妈照例把荻荻关在房里解题。外面风儿轻,月儿明 ,房里却又闷又热。好半天了,荻荻一道题也解不出来。他着急地直抓脑袋,顿觉手上粘乎乎的,一看——啊!竟抓了满手的面糊!怪不得,这脑袋里塞满了面糊,怎得不糊涂呢?
荻荻可吓坏了:这可怎么办?唉,升学考试算完了!这一辈子也算完了!可怕又可恨的面糊啊!他急得流下眼泪,差点要哭喊出声来。他用手去擦眼睛,忽见有一道闪烁的绿莹莹的光点划过窗前。这光有巨大的吸引力,他站起身把目光投向窗外,去搜寻这光点,可哪儿有呀?但见一个男孩提着灯笼站在窗前向他招手:“出来吧,我领你去一个好地方!”
荻荻疑惑地问:“你是谁?要领我到哪儿?”
“我是萤火童。跟我到洪湖边去玩。”
“可是,我还有作业没完成!”
“你做不出的,我知道你遇到难题!去吧,到那儿我可以请人给你洗去脑袋中的面糊!”
“真的吗?”
“我不骗你,快出来吧!”
荻荻动心了。他担心地瞅了眼爸妈的房,然后悄悄地开了门,偷偷溜出来。
萤火童提着灯笼在前边引路,走得很快很快。荻荻紧紧跟着,他恍恍惚惚的,有一种腾云驾雾的感觉。
灯笼停下来,荻荻也停下来。一看,他们正停在洪湖边哩。湖水浩渺,莲荷、苇草剪影一般,在风中哗哗地响,神秘地晃动。那悠悠的风还送过来淡淡的幽香,荻荻顿觉耳目一新。
他一抬头——啊,好大好亮的一轮明月!忽的,从月亮中掉下一个月亮样的银盘,荻荻无比惊异地问:“这是飞碟么?”
“不,这是月亮的影子。”萤火童告诉他,“它正往下落哩!”
荻荻的目光也随着这银盘往下落。哦,银盘落在了湖中!原来银盘中还装满银粉呢,现在一浸入水,满湖碎碎点点的银粉浮动起来。那银盘呢,也不沉下去,在微波的推涌下,晃晃悠悠地变幻着形态,犹如映在哈哈镜中一样有趣。
这夜的洪湖畔真美!荻荻简直看得入迷了!
萤火童把手中的灯笼对着湖中摇了两摇,立刻,从荷丛中袅袅婷婷地走过来一个古装的少女。待走近了,荻荻发觉这少女是惊人的美丽,她穿着粉红色的连衣裙,头上插着一朵粉红色的荷花,脸上露着粉红色的微笑。
萤火童忙介绍说:“她是荷花仙子。”又指了指荻荻:“这是我的朋友荻荻,特来求仙子帮帮忙,给他洗去脑袋里的面糊。”
荷花仙子笑着点了点头,用手从头上掰下一瓣荷花,从湖中舀了一花瓣清清的水,递给荻荻说:“你把这湖水喝下去吧!”
荻荻接过往口中一倒,啊,一股清凉的感觉立刻溢遍全身,他感到心中、脑海里都有清清的水在荡漾。
荷花仙子又把手中的绿荷团扇对着他一扇,便有一缕带着清香的微风轻轻吹过来,吹入荻荻的心头,吹入荻荻的脑海,心中和脑海中的湖水顿时泛起了涟漪。荻荻感到一种从不曾有过的神清气爽。他伸手在脑袋上一抓,嘿,再也没有了那粘乎乎的面糊了,而是抓了一大把扑鼻的清香。
荻荻又高兴又激动,连连说:“真太谢谢你们了!”
荷花仙子热情亲切地说:“不用谢!你是我们的新朋友,今晚还应该举行一个欢迎舞会,让你尽情地玩个痛快,让过于紧张的大脑松驰一下。”说着,便对着湖中唱起了歌:
“天上有一个月亮,
湖中也有一个月亮。
开一个舞会欢迎新朋友,
让友谊地久天长。”
歌声像波纹样漾开去、漾开去,在空旷的湖面上萦绕,余音袅袅,不绝于耳。歌声使这月夜的湖畔更增添了美妙和神奇。荻荻听过许多音乐会,也听过不少的录音磁带,但他敢说,还从不曾听到过如此甜美的歌喉哩!
随着歌声,萤火灯光队来了。一个个都是如萤火童般大小的男孩或女孩,也都手举着明亮的灯笼,很快便在平静的湖面上围成一个圆圈。接着又开来了青蛙乐队。他们依次夹在萤火队员的中间,欢快地奏起了“嘣嘣嚓嘣嘣嚓”的乐曲。圆圈中,很快聚集了活蹦乱跳的各类水族,似人非人,变幻神奇。
萤火童拉着荻荻的手,欢乐而急切地说:“我们快去吧!”
荻荻连连后缩:“不,不!我怎么能站在水面上?这不是要我在湖水里洗澡么?”
荷花仙子忙又从头上摘下两瓣荷花,放在水里 ,对荻荻说:“你踏上去吧。”
荻荻犹豫了一会,便小心地把脚踩上去,啊哈,这花瓣儿就如小船,不,就如溜冰鞋。荻荻轻捷地的在湖面上滑溜,很快地滑到了圆圈中间。
荷花仙子挽起他的手说:“我们就跳溜冰舞吧!”
荻荻嗫嚅地:“可是,我不会……”
荷花仙子笑笑说:“放心,,我教会你!”
说也奇怪,荻荻的脑子今天竟出奇的灵光,一点就会,不多会儿工夫,他便动作娴熟,舞姿翩翩,能和荷花仙子配合默契了。他不仅能毫不费力地跳着,还有闲暇观赏别人的舞姿哩。他惊奇地发现,这舞会奇特得和他所见到的任何舞会都不相同:变幻不定的乐曲,五花八门的舞姿,竟是在同一时间进行着的!看,虾小伙正一蹦一扭地跳着迪斯科,鲤鱼大嫂则跳着摇摆舞,而拖着长裙子的金鱼姑娘却正跳着华尔兹……那湖中的月亮,此刻已变成了闪烁变幻的摇滚灯。
啊,荻荻感到一种梦幻般的神奇!他偷偷咬了咬手指,很疼很疼,说明这一切不是梦,而是真的!
一曲又一曲,荻荻玩了个尽情尽兴。
荻荻要回去了。大伙便站成两排,举着灯,奏着乐,拍着手,夹道相送,并一再叮嘱:“明天再来!”
荻荻连连点头说:“我一定来!”
照样是萤火童提着灯笼领路,把荻荻送回了家。
荻荻悄悄地推门进房,还好,爸妈没有察觉,他摊开那没做的习题。真奇怪,他竟变得头脑清晰,思路敏捷,不一会儿便做好了。
他在床上轻松地躺下,一闭眼,便映现出洪湖畔舞会的欢乐场面。他露出满足的、幸福的微笑,在心里喃喃着:“明天,一定再去……啊,还要把同学们也带去……”
创作随想:
浓郁的乡情、乡愁,是一个人心中永远的牵挂,是一生解不开的情结,也是一个作家永不枯竭的创作源泉。在他心中,家乡总是最美的,家乡本身就是一个童话。请看这篇童话中所想象和描写的水乡之夜的奇幻之美丶神秘之美,会不使我们心荡神驰?
醉梦生死客帝乡
次月往徒迁姑苏
男儿泪志泣下闻
俏娘青华难逾得
众生二十执妹手
我却大年单孤人
我道丹心与明月
娘子嫌我穷酸身
今载腊月高处升
锦衣玉食天下行
山东关外两婆娘
须得笑看风云生
冲天凌云志久立
唯吾齐天况且时
此时豆蔻迎我门
多多欲求难选一
去年众人低舆我
今宵如酒醉中醒
昂首挺胸仰天行
马蹄空悬踏香泥
我本寒窑赋中人
多年难寻长歌行
冲天铭志遍黄巢
长路漫漫且时运
转身回望来时路
曲折离奇又曲折
青丝铜镜照白发
平生男儿笑四海
爱情与婚姻,得有共同语言(侃宝钗)
侃了林妹妹,再来侃宝姐姐。
无疑,林妹妹是小说中的女一号,在鸿哥看来,宝姐姐可与之并列第一号(俺的一家之言,朋友们不必较真)。
记得有个学者曾在大学生中搞问卷调查,题目之一是:“如果让你在大观园中挑一个女性为妻,你选谁?”答题者中不少人选了薛宝钗。 可见,尽管有不少朋友(包括不少老一辈著名红学家,下同)把薛宝钗骂得狗血淋头,说她虚伪残忍,是“女政客”、“封建卫道士”什么的,但作家塑造的这个形象在不少读者心目中,还是美好的。
关于宝钗是否“残忍虚伪”的话题,俺在聊正题前,先简单为她辩几句。只说两件事吧。
其一是她有次无意在大观园的滴翠亭边听到两个丫头聊及男女私事,她不想让别人误以为她有意窃听,便脱口喊了一句“颦儿(黛玉爱称),我看你往哪里藏!”(此情节在第27回)。她与黛玉身份相同,平时接触最多,因此她当时叫一声“颦儿”,表示自己正在找黛玉,没听到别人说啥。诚然,她有洗涮自己、避免误解之意,其叫喊声客观上对黛玉不利,但说她意欲以此加害于黛玉,是残忍之举,显然是言重了。
其二是小丫头金钏因故被王夫人怒斥并赶出贾府,投井自杀,为此王夫人后悔垂泪。宝钗安慰王夫人,建议她多给金钏家一些银子,并捐出自己刚做的新衣为之装裹收殓。(此情节在第32回)又有朋友说这表现了她的虚伪。请问宝钗的言行举止究竟对金钏的家和她本人是好还是坏?贾府那么多小姐(包括黛玉),谁有此言行?其心地究竟是善还是恶,用得着多说吗?
但本篇不想细聊这类事,主要想谈她的婚姻,我认为其婚姻也是个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