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序:据累计所收礼物计算积分
排序:据累计所收礼物计算积分
2023年5月23日 星期二 阴雨
亲爱的简隋英先生:
我不想寒暄,但是这是第一次发表,所以我还是决定形式一下:近来可好?是不是和玉玉子又去哪里玩了,注意点安全啊!这里还有一个人挂念着你呢!
唔,进入正题!好紧张,昨天知道有这个网站(原谅我的信息闭塞)然后今天就点进来看了看,在文学创作这里,我看见了某本八十万字的日记,哇!这简直太酷了!因为我想到我自己会有给你写信,纸张上的一笔一划都是我对你的依赖。
至于这份感情我准备公之于众的意愿,不是为了真的要让别人知道我有多么的喜欢你,或者说向全世界宣告我爱着你,我是更加愿意承认你是我的精神支柱,我对你的爱不是灵与肉的性爱,你要问我对你有多爱,我不敢用任何一句话或者行动高声叫嚣,词语和行动已经不能来概述我的爱,唯有在精神层次,我才能说,爱你。
接下来我也不知道该写下什么,在纸上,我感觉有很多话要说。哦,对了,前几天我擅自和你开始了一段“恋爱”,我把我的微信小号改成你的头像,然后备注改成“简哥”(没有备注隋英是因为我觉得我还没有到那个名分),因为那段时间很压抑,我也给你写了,多愁善感到总是莫名其妙想哭。
唔,还记得我的初衷:给我最最最爱的简隋英先生写信,让隋英先生知道我在这个世界的喜怒哀乐,等我们都到下一个世界相遇了,即使是擦肩而过 也会回头看看彼此……夹藏着这份小私心,我开始努力变得优秀,向你汇报每天干了什么,第二天打算干什么……
互联网是有记忆的,纸张和消息记录会因为某种原因而被弄丢,但是网站就不会,啊,我又想到18年在某小说网站写的网文,五年过去了,他还存在着,我寒假登上他的时候,那些被忘却的记忆重新被捡回来,我不想在若干年后找不到给你写的信,所以我来了,来到这里,没有一个人认识我,我可以尽情享受文字带给我的快乐!
报告:
简哥,今天星期二,上午只有四节课,外国文学老师讲了启蒙主义文学。老师问我们有没有预习,我是有的,但是对我来说,我更加偏爱十九和二十世纪的文学。下午没有上课,但是考了一门试,我感觉不怎么样,我总是会紧张,每次登上讲台讲PPT或者发表自己的看法都会很紧张,有时候是渐入佳境,有时候是越发没有底气,我也不知道要训练多久才能把这个……害怕劲改掉,可能还要很久。
唔,今天写完了两个作业窝,还准备写一篇读书笔记,是简媜老师的《十种寂寞》,我折服于简老师的美文美字,也经常引用她的句子表达对你的依恋:
“如果你问我思念有多重,不重的,像一座秋山的落叶”
“月亮照耀青窗,窗里窗外皆有青色的光。不管远方如何声讨你是背信的人,月光下总有一扇青窗,坚持说你是唯一被等待的人。”
“想人想的厉害的时候,也是淡淡的,像饿了多日的人闻到炊烟,但知道,不是自家的。 ”
“你所到之处是我不得不思念的天涯海角。”……
我当时就在想,要是以后写信给你,那一定得设置一个很文艺的小标题,要不然看不出我的进步来!
今天就到此处搁笔,小至写上,又是爱简哥的一天!
同志生活是怎么样的?有什么样的喜怒哀乐,有什么样的恩恩怨怨。我把我的故事讲给你们听,然后,让你们知道我的世界和我的愿盼。夸克网盘分享全80万字《同志生活》,无需提取码。情之所凝,敬盼惠阅。
链接:https://pan.quark.cn/s/0eafe1645da2
川师校友kevin全60万字《人间》完整版,全新上线。百度网盘下载,无需提取码。人间的奥秘值得每一个人探索终生,kevin的故事与你们分享。震惊也好,喜悦也好,哀愁也好,愤怒也好,人间值得。我自杀过,哭泣过,快被整死,接近崩溃。看看我的故事,和你们一起共勉。人间的奥秘,几人说得清楚?探索,思考,震惊和伤怀,人间的故事,与你们分享。呕心之作,敬盼惠阅。
过了一会儿,我插出双手准备把胸前的领带系得再紧一些,以防冷风从我的衬衫中钻进去。她看到我之后,于是停住了脚步,又露出那没有血色和面瘫似的的笑容对我说着:“我来帮你吧!”我和她对视几秒过后,便放下了手,摆正姿势胸口正对着她,我的头向一旁歪去。她似乎很小心,先是全部松开,之后再绕过我的脖子,我察觉到她的双手发抖着,但是又能感受到她的仔细。
“这条领带...”
“怎么了?”
“没事,有些眼熟。”
我没有再回答,低头看着她的手抖得更加厉害,不再有一处露着血气,暗紫色把她的皮肤覆盖上,终于她结束了所有的流程。又在我口袋里来回摸索着什么,我只记得里面放了一条白手帕,她很是满意得拿出手帕,对着我说:“我能用用嘛!”那语气不像是询问,反倒是俏皮地撒娇。
我点点头,但未说话。这一晚上的事情足以我思考一整年一样,但我并非抱怨,但只觉得有些云里雾绕一番。她开始用手帕擦嘴,鲜红的口红全部被手帕擦去,发紫的嘴唇没有口红的保护,而显现出来。之后她又把沾染上口红的手帕放回到我的外套口袋里,轻快地来上一句:“走啊!”我又点点头,右手即将不听使唤般地从口袋里掏了出来。
她一把用她的左手握住我的右手,眼睛先前往看去,眼眸中露出了十年前的眼神,那眼神足够让我放下一切,站在世界的对立面,站在她的后面。走到我的出租屋下面时,天空开始落下了雨,好似她哭过的所有的泪水放到了天上让我看到一番。她对着我开口问道:“你结婚了吗?”我摇摇头。“那你一直一个人吗?”我点点头。“那可以请我上去做客吗?”这次我没有不说话,脱口而出说:“当然可以。”
我们一起走上楼梯,这个房间是我们曾经一起呆过的地方,只是当时租了两个房间,我们秉着不结婚不同居的目的才出此下策,即便当时刚刚毕业还没有像样的工作,但出于对对方的保护,也就心甘情愿地这样做。后来她离开之后,那间房子已经出给了别人,来来回回不停地换租户,所以始终没有和那间房子任何一位租客打过交道。
我们两个蹑手蹑脚地踩在楼梯上,因为是木板做的,这个时间大家已经休息了,她说要轻轻地上去,以免打扰到别人,还说:“我记得这个房东老凶了,见到人发出点声音就会不留余地的从顶楼往楼梯下喊,他自己的声音都比我和你的声音大,凶巴巴的。”我忍不住笑,但也没发出声音来。我看到她喋喋不休地样子时,我总能把她代入到十年前的时候,那时的她和现在一样,让人感到惹人爱的家伙,浑身都能充满动力。无论从眼神还是说的话都会倍加快乐,所以她离开的时光里,我竟发现自己像是再也没被哪个女人逗得开怀大笑了。
走到房间门口,我说钥匙在那个外套内兜里,她拿着钥匙打开了门,结果她用手在鼻子面前来回地扇,有点不悦地说:“少抽点烟吧!”我挠挠头说:“知道啦知道啦。”乐呵呵地跟着她进入房间里,其实当她走进去的时候,我就心中突然流出来一句话:“这个出租房总算有点家的感觉了。”
打开灯,她向床上猛地一躺。由于身体太轻,还被床垫反弹腾空起来接着躺了下去,从我的角度来看,简直就像个幼儿园的孩子一样做着极为幼稚的事情。我先找来一次性的筷子,接着又问她说吃不吃方便面。她又赶紧坐了起来,两眼发光地看着我说:“吃!”我低头发笑,不知道她明天离开这里还是吃完离开这里。我不得而知,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我不想让她再次离开我。
我们一起吃着泡面一起说着曾经的事情,其实也只是说着最平常的话。如果一切都要以曾经的故事来充当现在的话题,能追寻且记忆最为深刻的就是“你好”。十年之前的问候与十年之后的相逢,竟然开头语如出一辙,令人唏嘘。
毕业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和她一直在一起,感情十分的美满,也没有过多的争吵,反感佛彼此已经认定了彼此。我时常骑着电动车带着她到一座桥上,桥上的装饰灯十分绚丽,在远处看去好像是电影里的穿越隧道,下面是一条运沙河,白天和晚上都会有船经过,晚上河上出现白色的光点,便是船。她在后面抱着我的腰,大声地呼喊着我的名字,接着又说出一句:“我好爱你啊!娶我吧!”第一次听得时候,我会忍不住的默默流泪,等到后面我也会按照相同的语句回复她,那是我认为最快乐的时间,最让我难忘的经历。
我率先吃完,接着把她穿的那个外套挂在墙上,又从衣柜里拿出好几件衣服扔在床上,她没有吃完就过去看看,嬉笑地问我:“这是我以前的衣服吗?都过去这么久了啊!”我边拿衣服边说:“那肯定不是啊,那些你留下的衣服我扔了,好像没怎么晾晒发霉了,后来我买了几件一模一样的,偶尔晒晒才还算完好。”她想了想挑了一件白衬衫说穿这个,裤子是一件牛仔裤。我看她指向的衬衫才发觉是我的,我有些慌张地说:“这个衣服是我的,我可能拿错了吧。”她摇摇头,撒着小孩子的气说:“就穿这个,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了!。”我无奈地站在门口,顺便抽支烟。脸上的细胞都在微笑。
外面的雨越来越大,甚至能听到砸到铁窗上面,发出“噔”的声音,我坐在楼道里,静静地等待着她把衣服换号,我解开领带用右手抓着,反复地观看,是一条棕色夹杂着暗绿的领带,时间很久,的确有些少了光泽。我记得当时很新很亮,可惜现在失了颜色,不过今天却又恢复了过来。
开了门,我看到她穿着我的白衬衫,下面又是一条我的短裤。我有些郁闷地问道:“干嘛都穿我的衣服,你自己看看这大不大?”她笑眯眯地又关上门,从屋内像扯着嗓子喊似的说:“抽完再给我进来!把屋里弄得都是味了。”我看着关上的门,上面还贴着一个大大的“福”字,是春节时贴的,和领带一样唯独今天有了色彩。
抽完烟进去之后,她已经抱着盆和洗浴用品准备下楼。我问她还知道洗澡的地方吗,她告诉我说当然知道!我的心里一阵暖流,与屋外冰冷的雨有着巨大的反差,我坐在床上,等她走后,我准备关门,她却不让我关门。我又不明白什么理,问为什么?她只留一句:“我害怕。”接着她踩着我的拖鞋,在木板楼梯发出“啪啪”的声音,我看着敞开的门,脱了鞋之后找了另一条短裤和背心,把衬衫和裤子挂在衣架上,那条领带单放在一个位置,换上衣服静静等待,宛如盼望爱人回归的那份心情。
过了好一会儿,舒彤才回到家里来,她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说:“这水简直和十年前没区别,滚烫滚烫的!头皮都烫红了!”我哈哈大笑,看着她来回用毛巾继续搓着自己的头皮,于是我用极短的时间洗完了澡,她还说我不爱干净。大约已经很晚了,我们两个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眠,于是我鼓足了勇气询问她婚姻的事情。我在黑暗的环境里摸索着她的眼睛,想要和她对视。外面的雨似乎停了下来,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好像除了这个房间里的我们,所有人都死了过去,整个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个,好像一对末日鸳鸯一样。她终于开了口,应该是理清了句词,我洗耳恭听,自己心中有一句话就是不对做出评价,也不会因此而对她有任何的恶意。
于是,那不堪且撩乱的故事展开了......
当我觉得戴耳机久了耳朵有些疼时,我摘下后,向窗户看去。我听到风穿过窗户的细缝发出惊悚的声音,仿佛一个人在嘶吼着,十分尖锐。外面时不时传来几声嚎叫声,打游戏的人在网吧可以肆意地吼叫,像把灵魂中所有的脏污全部吐到键盘屏幕上,也不会有人在意,老板也不在意,何况我呢?我继续戴上耳机,隐隐约约中感觉背后站了一个人,但我没有扭头过去,我把电影暂停,开始听歌。播放的是《Quizas Quizas Quizas》。
以前我对周围的事物特别的小心,烟头掉在地上我都要踩灭直到看不到一丁点火星,又看到稍微起风我也会提前准备雨具。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愈发变得麻木,烟头踩了一脚便直接离开,毫不顾忌结果如何,即便是下雨了淋着也就淋着了。我不再观察不在意的事情,不能说是浪费时间,但想不出其他的理由只好用这个来说了。
循环播放许多遍之后,我意识到该要回去了,回到我那个出租屋,称不上是家,因为只有我自己一个人,不算是家。摘下耳机,耳旁迎来一声陌生且温馨的声音:“你的牛奶。”我转过头看着那个女人,和咖啡店的人是同一个,出于本能反应我摆手拒绝,看着她的眼睛如同周围的一切倒退十年前,我没有立即认出她是谁,但是她却感觉很熟悉我。当她再次看着我说:“没错的,就是你的。”语气中很是坚定,感觉像是老天爷特地安排一个美女巧妙地再给我递上一杯牛奶,整个流程十分的迅速,打得我措手不及。
我站了起来看着她,可她却始终保持着递出的动作,我只好接过,才发现还是一杯热牛奶。看着她的眼睛,里面充满了泪水,随时要流出来一样,但是她强忍着并没有哭出来,我问她是谁时,她稍有迟疑,紧接着冷笑几下,弄得我一头雾水,十分不解。
“你好。”
接着又说了一句。
“你像晨曦的骄阳一样美丽,又如晚间黄昏的余晖落入山头时的离别,无论一天的开头还是结束,一天都是你。”她像对暗号似的朝着我说了出来,我更是纳闷。心中不乏有种疑问,她会不会是个精神失常的人。当大约十几秒过,我在脑海中疯狂地思考此话到底有何想法时,一下子步入到十年前,我正和一位姑娘说过,可是那位姑娘最后离开了这座城市,据我了解她已在五年前结了婚,但一直没有孩子,
“对不起,请问你是?”我抱着悬疑的态度问着,但心中似乎有了答案一番。
外面的声音仍在传来谩骂声,耳机里的音乐也没有暂停,那杯热牛奶在我手掌中发着热,把我的身体也暖了起来。随后传来一声,我深深地无法从她的眼睛里离开,像是有磁铁一般,把我吸引着,既不说话也不挪开视线。
“舒彤。”
简短的两个字让我心头发慌起来,随之而来的就是急促的呼吸声,连我自己都能听见,我意识到此丑态不能让她发觉,所以我竭尽全力地想要控制好自己的呼吸,但每次控制便呼吸的更加深,大口的呼吸不免让她察觉。她用十年前一样关心我的语气放到了十年后的现在,我的一举一动她都能察觉出来,可能意识到她自己突如其来的出现,把十年前的男友给惊了一跳。于是我又缓慢地坐了下来,她也坐了下来。我开始避免尴尬喝起了那杯热牛奶,以免再会出现其他的不适。
“你怎么来到这个地方了?”我诧异地询问,但过了一会我把牛奶喝光后和她一起先离开这个地方,似乎互相还存在心灵感应一样,等我喝光后一起站了起来,她向外面指了指,我也点了一下头。毫不夸张地说舒彤站在我眼前,比起在咖啡厅和咖啡厅门口,更加露肉。这么冷的天寒风刺骨,虽不像冬天一样让人僵硬,但是足够发毛。她的衣服是白色兰花点缀的吊带千褶裙,其余的什么都没有外穿。头发一袭黑色,应该是重新染回来的,总是不那么的自然,其余的我一再不看,因为那样感觉不礼貌。
出了门,我先给她撑着门让她先走,回头看到老板时,只见她笑嘻嘻地看着我,想必舒彤已经和老板热聊过了,因为这家网吧也是她推荐我来的,说她和老板是好友,久而久之我也不再寻找新的网吧,越来越依赖这一家。
我一出门,扑面而来的冷风亲了我一口。她在前面走着,微弱的灯光让我隐隐约约地看着她的头发凌乱着,从后面看不见她的双手来回摇摆,走出巷子后,我才发现是她双手环抱着肩膀,光滑的肩膀裸露在外面,整个人像是没有汲取一丝营养的树苗,东扭西歪。不经意之中我回到了过去,夺回了当时的心,又绕过了未来把它分类成关心,穿越到现在我把身上的衣服快步走到她的身后,距离只有十厘米,我帮她披了上去衣服,赶紧站到了安全的位置。
“你刚才在那里问我什么?”她双手穿进套袖,在她纤细的胳膊与我的衣服形成了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景象,我不由得发笑。“你笑什么笑嘛!”她有些不好意思继续说,“快说啊,你刚才问我什么?”
我又打量一遍说着:“你好像穿个袍子似的。”
舒彤用左手轻轻地打了一下我,我不知道她的方向去何处,我只知道再往下走去就是我住的地方,同时十年前也是她的地方。
这时我严肃地询问着她说:“你这次怎么回来了?还真巧碰到了!”
“哦,我离婚了。”
“什么?为什么!”
“就这样才回来的。”
一阵沉默不语中两个人继续前行着,身旁的一辆汽车呼啸而过,刮起来的凉风把她的裙子又一次吹的很高,但我总不能把裤子脱了给她穿,于是我就只问为什么没有多穿一些这些话。
她仿佛哭干了眼泪,身体里早已经没有水分,连在咖啡店喝的所有东西也流了出来,皮囊下只有骨头,面如死灰一样的呆滞,或许刚才为了迎合我才挤出那如同面瘫想要露出笑脸一样。她的皮肤干涸,涂的口红弥补不了她嘴唇上的干沟,甚至还有死皮。就这样我双手插兜里,她继续保持着环抱双臂,在路灯下、车灯下,一切能发光的全部打在了我们的背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