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序:据累计所收礼物计算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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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乐迟为母寻药,前往四方极地,相识小蝶,结交聿明襄,与墨莲的对抗等等,由此引发一系列爱恨情仇,在此寻药过程中逐渐拨开千年前云雾,真相慢慢浮现。在前世和今生中,在真实和谎言中,古乐迟最终收获了,但也失去了…
人物介绍:
(1)聿明氏:缘起缘落缘终尽,花归花落花归尘。为爱痴等若千世,回眸垂首为凡人。纵使违反了天规,一生灵魂漂泊,终受天罚永无轮回,只愿仙子此生安乐。
(2)古乐迟: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相思泪,白头吟,苦等千年,终为痴情人,若可一世为人,是否可以抛弃一切,不求轰轰烈烈,只愿将心交予君。
(3)竹青玄:在爱情的世界里,我是一个胆小懦弱的人,今生就让我放肆一次,好好宠爱你,保护你,汝生我随,汝亡我陪。
(4)聿明襄:我的使命因你的存在而存在,花已落,流星逝,青烟便是我最终的归宿。
(5)胭脂: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一生为爱而活,上天的一滴恩露便让她此生无憾。
(6)秋三娘:古乐迟之母,无人知晓生前事,亦慈亦怒幻云生。
3月31日,在龙年清明节即将到来的日子,我回故乡湖北省天门市(原天门县)为早已仙逝的父母扫墓。
儿子开车。两个多小时,就到了天门市原大板镇----我家的祖居所在地。
开大板镇曾有过它的“繁华岁月”,它位于天门市重要的河流----天府河边,是上世纪方圆数十里延续百年的农村集贸街市。天府河的河面阔,终年流淌着清沏的河水,河边有几个宽大的石码头,上下游载有各种货物和旅客的帆船、轮船来往不绝。夏天,不少小孩在河里游泳嬉戏,一派繁荣兴旺景象。大板街道条石铺路,两边排列着不同的商家(其实就是不同的“个体户”),我家是其中之一。每到雨天,穿着木屐的市民在街上行走,木屐底的铁钉与石头路面相碰,发出叮咚之声,仿佛弹奏着一首优美动人的钢琴曲。
但是,这一切都化为历史的记忆。
在五十年代的公私合营运动中,我家店铺交公,父亲成为当地供销合作社的一名营业员。六十年代中期开挖人工“汉北河”,天府河因上游改道而断流,那条载满温馨回忆的天然河流变成一条狭窄的污水沟。大板街的居民纷纷搬到在街南农田中新建的公路两旁。我家姐妹兄弟五人均在外工作,父母与在天门人民医院工作的妹妹住在一起。因此,我家是老街中唯一不搬家、也不须搬家的老住户。父母逝世后,我们姐妹兄弟五人决定:对那间现已残破但曾是前店铺后居室、上下两层、室内有雕花隔板和天井的百年老屋,不拆,不卖,亦不修,让它自然风化,成为冥府中我父母的住所。父母的坟墓就在祖居的地基上。前年,残留的房子终于在飘摇的风雨中彻底垮塌,其砖瓦和木料被人捡走。经妹妹提议并得到全家人的赞同,就在祖居的地基上,围建起一个简洁的家庭墓园。墓园水泥铺地,四周建有一米多高的厚实围墙,墙内四角栽有常青树。父母的坟位于墓园的前边,后面是并排而立的三座未刻字的一体式墓室墓碑,其中有我一座。我想:父母生前,我在外工作,未能在其膝下尽孝,待我百年之后,陪同在他俩身边!
在当地店铺买了各式的祭祀物品:各种颜色的“仙花”、线香、冥币、“金元宝”、“衣物”、鞭炮之类。插上花,点燃香,焚完祭品,由妹妹代替未能回家的二弟,朗诵他献给父母的诗;我代表全家亲人,向父母鞠躬敬礼,祝他俩在另一个世界福寿康宁,并保佑他们的子孙健康快乐,亊业有成。最后,在震耳的鞭炮声中,完成了扫墓的全部仪式。
游昆明大观楼随想
昆明大观楼,是天下名楼之一,早在读中学时,就听见它的大名了。得知该楼始建于康熙二十九年,时为二层木楼,道光八年增为三层,咸丰七年毁于兵火。现存楼为同治八年重建。解放后辟为公园,园内还有观稼堂、催耕馆、揽胜阁、涌月亭等建筑。它远望太华,襟怀滇池,登楼一观,让人顿生气象万千之感。若遇中秋之夜,赏月灯火五光十色,美景如画,令人飘飘欲仙。尤其是该楼的一幅长联,闻名遐迩。可惜云南离我家太远,无缘前往参观,只能在书本上领略它的风采。直到前不久去昆明参加一个学术会议。才算了却了多年的一桩心愿。
走进大观楼公园,匆匆在园内转了一圈。发现此园面积不大,和北方公园相比,给人印象最深的只是它五色缤纷的奇花异卉,至于其它方面,和别的公园大同小异罢了,从而暗生失望之感。不过觉得这样想也有些委屈它,因为它毕竟有一座大观楼。可以说,此公园就因该楼而存在。我来此处,目的不在游园,而在登楼,还是应当“直奔主题”罢,于是沿着一条曲曲折折的小路,来到大观楼跟前。
如果从“身材”上把大观楼和黄鹤楼相比,可以说,黄鹤楼是一个“巨人”,而大观楼只能算一个“小娃”。这座三层阁楼,在我看来,谈不上宏伟,也说不上壮丽,失望之感进而加深。也许是因我入园的时间太晚,游人不多,而有兴趣登楼的人就更少了。买了张门票,登上二楼,只见楼内装修十分简朴,挂着几幅名人的墨迹。给人印象较深的有郭沫若赞扬此楼的题诗,写的是他老先生六一年游园时的观感:“果然一大观,山水唤凭栏。睡佛云中逸,滇池海样宽,长联犹在壁,巨笔信如椽。我亦披襟久,雄心溢两间。”郭老的诗写得虽好,但此楼本身不能构成“大观”,因此没能与他产生共鸣,反而感到有点夸大其辞。
登上顶楼,从窗口朝远方望去,只见滇池水光接天,有不少白色鸥鸟在湖面上翱翔,隔水相望,可看到太华山一抹淡淡的山色,倒也有一点山水画的意境。但这也引不起我多少感慨。
兴味索然地回到一楼,从正门迈出,见有几个人在楼前留影,还有一些人在看著名的长联。此联号称“古今第一长联”,我早巳拜读——
“ 五百里滇池,奔来眼底。披襟岸帻,喜茫茫空阔无边。看东骧神骏,西翥灵仪,北走蜿蜒,南翔缟素;高人韵士,何妨选胜登临,趁蟹屿螺洲,梳裹就风鬟雾鬓,更苹天苇地,点缀些翠羽丹霞;莫孤负四围香稻,万顷晴沙,九夏芙蓉,三春杨柳。(上)
数千年往事,注到心头。把酒凌虚,叹滚滚英雄谁在。想汉习楼船,唐标铁柱,宋挥玉斧,元跨革囊;伟烈丰功,费尽移山心力,尽珠帘画栋,卷不及暮雨朝云,便断碣残碑,都付与苍烟落照;只赢得几杵疏钟,半江渔火,两行秋雁,一枕清霜。(下)”
堆来夜里状如何?
枕海惊涛万尺波。
坐数寒星西向月;
不流眼泪也留歌。
一一徐闻:柯应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