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何谓之哲
哲者,智也!其世之千万兮,动而变至,谓世之道行。难者衰衰,欲行其乐,故道行不止也;然愈行愈难者,则不为智也,智而通达于悦,生灵于荣,是以正者为之,日盛而大兴。
世之万千,皆动其道异其行,乃势之所迫也;犹如高水之下,日月不能倒逆。是故世道变而不止,其上之所迫,谓其难道也!
难之道悦,愈难者则不智。何以为智?其哲之所为也!古之而来,以哲经百论大观于世,乃思其之,则象者生矣。是以归众格类,同者为象,哲之本者也!其哲而智者,荣华而见,达以道悦其己也。
其一 难之道论
一、难而求之 则道施矣
其难者,以求悦之,则行而道者也!思之冥冥,行所精致,乃迫及于求,是谓道也!夫唯道以难存之,难道相一。
世之千万,变逝不止,是以运之至所动也!其因而高下,故有积沉;因而日月,故有昼夜;难之所求于道,故有行为者也!
难道,纲常也!其不求之,道不存之,则静而不变。
二、行之行之 何谓其难
衣食之需,乃为肤浅;志之所往,亦惑而孤楚也;其求皆为难,道之不安,富丽者亦不乐之;惑而忧者,大道其漫漫兮孤楚,悲已哀哉!难之不尽。
难者,求也!其孤楚之苦,惑之罪也!大道其漫漫兮乐之,其人所为于体之健,乃至为也!健之道,正之道也!其道不正,则难之不尽,孤楚为常。
三、何谓之道 何谓之正
难其求之,则思之行之,谓之道也!哲之所异,道者皆异,是故圣贤之论而百家相鸣也;悦者为智,正则其悦。仁德于志而礼形于行,智者必为其道也,失之则不智!
其二 动而变论
一、迫而动之 道极至健
博物无际,动而不止,其变之千万兮!
动变者,易之方位也;迫之则易,彼不迫之,其恒也。世之道行于动,逝而往之,是以正者道悦,万物则趋静,动变所极至也。
高山流水兮迫其下也,愈势愈烈之。则难者愈之,动而损其运,所以不能至其恒,大趋若崩者,危危之象也!是故守恒而静之,为健也!
息之若静,不动其运,恒者也!得之为健,失之则损。智以常健而安之,其损之愈动。
难道者,迫而动变也!道极至健,故仁德于志所不损,礼形于行其恒静。
二、何谓之动 何谓之恒
运而如一,恒也;异则为动,其必有彼迫,故有难道!
恒者必健于其行,异则损之,危危兮恐之,然愈动则愈损也;是以智者息于恒运之健,谙于动极至静,故有德节于仁。
其三 正邪论
一、正邪两立 任之入耳
所以临至,惑者,若恨若悦!此乃正邪两立也,正则悦之,邪则恨之。
世之千万兮道行,其利己则乐,不利己而愤愤难之,此正邪之妙也。古之来者,圣贤达盛,小人枯尽,此谓之何也?正邪而分,任之入之。
二、正者达盛 邪则不兴
正者,悦也,常以其志为之,则荣华于形,通达于性也。然固有狭者恨之,其道泛泛之愤形,则邪已入也!
大道其漫漫兮荣也,正之悦者,万物所向也!是以恨固于惑,不止其道厉,仁德不存也,则万物逆行,损之而又损,愈害其愈不兴也!故圣贤善以礼形而君士,帝王大施仁政而安天下也。
智者辨于正邪所不惑,行之其悦以格邪,则晓之因果而达盛。
三、正道之运 何以为之
运者,行也。
趋之危危则欲崩,此谓之何?乃害者固于运,大邪将至。
智以形为于德节,通达于道悦,则正道之运也。悦于其内,守静而恒,达以道之所常极;然动之变化于运,何以静悦而道常极?浩浩正气者,仁德格止,礼乐灵气也;冥于难求其所为,息于常健以安之,其胸怀之大,乃正道之始也。恨者则不正,其万千微妙之玄机!
先有道悦,再之仁德于志,而后形为于礼乐也,此正者!
四、何谓仁德 何谓礼节
分而归类,其不相同,格者也。仁德,格邪而为正道也;其害人者不仁,然害己者亦不仁。仁德虽逊,其可为恒常。
礼节者,道以静其气而形为也!衣食之需则勉于所勤,君子之善则和于所为,圣贤之明则智于所难道也,皆以美悦而礼乐;其妄之不礼者,常难之不乐!
其四 至为论
难道于动变其为,恒以常运而不止之;人间百事,其体之健在兮而乐之,乃大吉于道行也,故至为者,健也!犹如高水下而至静,日月轮回以息之。
大动干戈于武伐,终乐健也!然为之不至为则不智也,金银致上惑于吝,崇尚权贵失于志,妄其所为损于健。
健者不邪,大道之上朗朗乾坤,山川奔际广阔其秀;其正之道,健之道也!是以至为乃悦,庸人难行而泣下,智者千虑所为之。万物混沌不知其志,冥而至为也。
道之皆异,行者悦之,其不知以健体己之所为,必害也!故正道者,悦乃其一,德节于形为,健之重要。
其五 节论
节而正道于形为,礼乐也! 其止以静之,则息于动损而达健,恒于荣华而不崩。是故节之道行以静内性,残劳而不疲倦,挟制而不苦厉。
妄者不节其为,任之则不乐。
众之乐斯,悦而和也;妄者忽至,则众厌而弃之,此为嫌也。
邪者愤愤,奸之恶之;妄者忽至,则邪得而昧之,此为愚也。
友之邻之,相之慕之;妄者忽至,则近惧而离之,此为害也。
家人聚之,纲常之美;妄者忽至,则亲痛而忧之,此为损也。
长老已衰,安之暮年;妄者忽至,则人燥而斥之,此为狂也。
法执严明,禁而律之;妄者忽至,则犯罪而罚之,此为恶也。
王权魏巍,惊之而厉;妄者忽至,则王厉而大祸,此为逆也。
帝朝庭堂,社稷大事;妄者忽至,则帝怒而逐之,此为混也。
其六 贞论
所以混而不贞者,则道行不顺,盛极始衰也;悔之不及,悲乎苦哉!
何谓之贞?朝露丽兮瞬逝之,洁象也。尚贞,莫过于日月轮际之上;不以邪形,不为妄人,不入污浊;致静而避其厉,洁之而好美乐。
贞之境浩浩于正气,挟制则逆行而斥之,不动者其混浊渐晰,智而愈明也;故节以礼形是为贞洁,躁怒愈不贞也。人之相行,近者不静于贞,则大势不清也。其众不见道行,危危邪娼;是以相迫而损之常运,古之杀戮其肆也。
其七 柔论
世之难道于为,动变而不止,柔者不赢天下,何以为尚柔乎?其强者为势,逆之而亡也!然正者则悦,仁德则安,礼乐则兴盛,故世之大势乃正道也。邪以持强而肆迫,弱虚之哀也!则以柔静止,正道于世势而息于兴壮,此弱者强之道也。
所谓柔者,如气,如绒,如火,如水也,天下此四者也。退避以隐士而居于清高,则为气之柔;熬受以不动而任之虐死,则为绒之柔;诱耳以害物而荣华内凶,则为火之柔;静悦以礼形而尚世之道,则为水之柔。唯以智柔似水。
其八 经论
营生之存者,经也;用衣不寒,取食不饥,所以人经之百业而为之。
国有圣贤,大人治于社稷,则谋民之经存,何以为之?贫瘠而不兴,百姓皆困难于存,大人问于百姓曰:“将何往之?”百姓曰:“衣食可安!足也!”。大人笑曰:“甚卑,吾欲往甚美也!”。大人施以才略,使粮者堆积,牲畜群群,百姓因而安之;大人不以其满,劳于数年,以建楼宇,修花溪;高木长若荫蔽,园林美若画境,百姓因而乐之;大人犹然不止,见众不知仁善,不尚学术,愤计以立大学;崇圣贤之德,精工之术;皆从之,百姓因而不愚也!此乃哲者经之道也。
其九 武论
争于利己以不礼,武者也!智则不为,仁者耻之。
是以难道为一,害所迫之,必行悦之;然天下武者甚多矣!其难愈烈于己者,不为道悦则损而愈崩也。武厉者,损之常运而执动,趋于崩也。故智者不为武,则柔以礼形,德于仁志。
论及武者,莫过于兵,其国之安危也。大军战于对峙,伐之则谋;思而慎思之,不战则抑于息,战则大灭强敌。攻于武者而损其精元,乃昌之枯竭,荣华失色;圣贤之君王善以养息而后大兴,故国邦者以和为上。
其业兴者,勤勉图之;不兴,必失于勤勉也。
其十 象论
四时之变而万物生衰;春日生机,冬时枯竭;是以人之寿尽缘于此也!
寿者,灵所有之;灵生于父母,父母生于食物,食物生于天地之和,天地之和生于四时生衰也;生者,象也!四时生衰,人有老死。
思其定格,则象者归律,因而明见万物。
同者为象,不同为格,故见象格而思其律,知其所为而又有所不为也。因人之异,其哲皆异,所以其象格皆异,道行则不同也。
其十一 浊论
浊者,混而不清;难道不止于妄,动变不格于节,其智则不明也。无以至为而为之,信于形为而执狭;殊不知人之其外有大人,苍天之上有神明。浊者徒伤,云绕雾兮而不见常息矣。
生灵难道,故有动变;智以思往而达己,乐以形为而道悦。圣贤其百论,至为皆异,则行者不为一。人不知健之至为,好以乐死于众;不知仁之恒常,易动邪志于厉,不知礼之兴荣,娼妓可为于大世;然亦不能谓其不善也!难道于岁尽,动变而不止,悲以人生之存何重哉。为此者,是以谓之浊也。
浊之象者,志厉;生气不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