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序:据累计所收礼物计算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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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悲诉血泪帐,勇闯豺狼穴
原来,这个蓬头垢面的姑娘就是黑妞。聪儿极力控制自己的感情,轻轻叫了一声“黑妞!”黑妞猛听有人叫她,简直怀疑是自己听错了。抬头一看,正是几年前在船上结拜的那个干姐姐,不由得悲喜交集,扑到聪儿怀中,叫一声“姐姐”,泪如雨下。聪儿也不禁涕泪纵横。一群人过来看热闹,齐林把她身上的草标拔了,丢在地上,拱手对众人道:“各位乡亲让让,这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子。”围观者渐渐散开,有人唏嘘不已。
聪儿拿汗巾擦干黑妞的泪水和脸上的灰尘,见前面不远处有个小吃摊,走到摊边,要了三碗面汤,几个锅奎。黑妞饿极,狼吞虎咽。聪儿看了,又是一阵心酸。齐林指指刚才那个穿马褂长袍的中年人,问那小摊主道:“请问那位是何人?”小摊主回答:“他是本城首富,梁兰欣员外,紫云楼的主人。”“那紫云楼干嘛的?”“提起这紫云楼,无人不晓得,既是大酒店,又是烟……”说到这里停下,瞅瞅聪儿、黑妞一眼,转过身对齐林低声说道:“这梁兰欣,人人叫他‘娘烂心’,真是狼心狗肺之徒,他的叔父是钟祥县令梁有麦,父亲是离此地不远的大镇雨岩驿的总管、大乡绅梁有谷,家资万贯,与官府勾结甚密。他经营的那店铺既是一个豪华的酒店,也是一个妓院,特别令人寒心的是……”说到这里,那摊主更是放低声音在齐林耳边咕噜几句,聪儿只听得“人肉”什么的,见齐林怒目圆睁,脸色发白,一层细汗从额头渗出,竟把喝汤用的一根汤匙也捏碎了。聪儿问他怎么回事,他也不回答。
宋朝著名词人柳永的作品流传甚广,以至人们说:“凡有井水饮处,即能歌柳词”。用类似的话评价金庸的作品,也毫不过分。可以说,凡有华人的地方,则有金庸的作品流传。从青春少年到白发老人,从学者教授到农夫工匠,不同年龄和不同文化层次的人中都有大量的“金庸迷”。国际性的金庸学术研讨会已开了多次,金庸的作品之一《笑傲江湖》,已被中央电视台改编拍摄成电视连续剧正式公映。本文拟从人才成长的角度,剖析这部作品的意义。
《笑傲江湖》,应把它当成一部阐发人生哲理的作品来读,透过小说描写的刀光剑影,我们可以看到一个人如何才能走向成功,如何才能生活得更有意义。可以说,这部作品是一部独具特色的形象的成功学,是一个关于成功人生的寓言。
有这样一个故事:说的是鲁迅一条裤子穿了好几十年,他的同乡好友,《语丝》周刊的创办者孙伏园受周老太太之托,劝他换一条新棉裤。鲁迅说:“我岂但不穿新棉裤,你看我的棉被,也是多少年没有换的老棉花,我不愿意换。你再看我的铺板,我从来不愿意换藤绷或棕绷,我也从来不愿意换厚褥子。生活太安逸了,工作就被生活所累了。”
生活太安逸了,工作就会被生活所累。此话是我非常喜欢的一句格言。它对我的生活和工作、学习产生过重要的影响,并引发我得出三条推论。
若干年前单位分给我一套房子(本单位最后一次分“福利房”),许多同时分房的朋友把家装修得像高级宾馆似的,铺上了木地板,换上全部新家具。可是我坚持不铺木地板,并使用旧家具。我的想法,就是受了鲁迅先生此言的影响。我想,铺上豪华的木地板,换上高档家具,弄不好要精心侍候它们,那俺就被它们俘虏了。所以坚持不铺木地板。但为做卫生方便,也铺了瓷砖。衣柜、书柜和各种家具,则一律用旧的。后来听说,有些人家装修过度的,由于受装修材料的污染,房主得了重病。我想,我的做法是歪打正着。我家是毫无污染的,居住随意舒适。由此我得出第一条“推论”:房子住得太好,身体会被房子所累。我不能做房子的奴隶。
以前我爱吃猪蹄、粉蒸肉之类食品,每餐必是饱食,还爱吃点花生瓜子之类小零食。越吃身体越胖,后来,肠胃提出抗议,不能消化,肚子不舒服。以后便努力管住嘴巴,吃饭以蔬菜为主,吃少量鱼、蛋,每餐七八分饱,不吃零食。并且,除特殊情况,基本不去外面的餐馆吃饭。于是,肠胃正常了,身材也停止了继续发福的趋势。由此我得出了第二条“推论”:饭吃得太“好”,肠胃会被食物所累。我不能做食物的奴隶。
博客、微信等线上交流工具出现之初,我很兴奋,用于上网的时间很多。后来慢慢认识到,网络的作用虽大,但负作用也挺大的。所获得的信息碎片化,且真伪难辨。所能支配的时间少了,影响对某些知识的系统把握,反不如静心读一些纸质的专著。有几位老师告诉我,他们不使用微信。初听他们的话时,我不理解,慢慢觉得他们的举措真有道理。由此我得出第三条推论:上网太多,信息受网络所累。我不能做网络的奴隶。
侃侃俺妹 德二姐
古人云:“每逢佳节倍思亲”。新的一年快到了,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几个亲人,其中包含“德二姐”,即本文的“德妹”。
俺家姊妹兄弟五人:姐姐老大,我老二,大弟老三,德妹老四,小弟老五。已仙逝的姐姐生前说过:咱姊妹兄弟五人中,数德妹的遭遇最坎坷,但也数她混得最好。
德妹读罢初中,就当了下乡知识青年,这一当,就是上十年。她尚在农村“苦斗”时,俺们的境遇发生变化。姐姐本是公办老师,我和大弟也当上工人,小弟跟姐姐在外地读书,以后参了军。德妹当知青时,每天艰苦的劳动且不说,还常遇到各种烦心事。她和两个武汉女知青同住在一间“知青屋”,那两人住东边,她住西边。知青屋的质量差,屋顶漏雨漏得厉害,有天生产队长派人修屋顶,公然说:“只把东边修一下,西边不要管。”当时,我母亲知道了此事,气得流泪。还有一个“堂兄”,不知德妹何事得罪了他,竟对德妹说:“我见了你就不好(生气)!”但对这一切,全家人,包括德妹一言不发,硬是忍了。
后来,同住一屋的两个武汉知青都走了,德妹仍在农村“接受再教育”。我常想,在严寒的冬天,德妹孤身一人,她那单薄的身体,怎样在呼啸的北风中颤栗……
昨天,与一位朋友闲聊,他以很平淡的口气谈到一位名人,我听后感到很舒服。
这场闲聊让我强化了一个观念:平视世人的感觉实在妙!我所说的“世人”,包括名人、普通人;有钱人、穷人;当官者、老百姓;今人、古人……总之,只要他(她)来世上走过一遭,我都用平等的眼光看他(她),既不仰望他(她),也不俯视他(她),就把他(她)看成自己的一个同学、同事,或师友、邻居、熟人或生人。——这样的感觉,味道棒极了。
我这个念头不自今日始。早在几年前,一次在饭桌上与女儿闲聊,她以很“追星”的口气与我谈起了港台名人金庸与琼瑶。女儿自称“金学家”,把金先生小说中的人物及故事记得清清楚楚。连《射雕英雄传》中的 “七张机”也能背下来。我对她说:金庸、琼瑶,都是俺家亲戚。金庸,你应叫他“爷爷”;琼瑶,你应叫她“阿姨”。女儿说:“怎么讲?把话说清楚一点。” 我说:“琼瑶她妈名叫袁行恕,是我的‘嫡亲’老师袁行沛先生的堂妹。琼瑶是袁老师的外甥女。一次到北京,还请袁老师吃过一次饭,这是袁老师亲口对我讲的。你见了我的袁老师应叫爷爷,见了琼瑶当然应该叫阿姨。”女儿说:“嗯,有点道理。叫金庸为爷爷,可有话说?” “当然有话说。琼瑶与金庸本来是亲戚嘛,金庸的堂姐查良敏嫁给了琼瑶的三舅袁行云,他比琼瑶高一辈,与我的袁老师属同一辈,你当然应叫金庸为爷爷。”
女儿听罢哈哈大笑。又问:“当代的名人你还能给我攀上几个亲戚?”我说“不是‘攀’,本来就是亲戚嘛,只是没走动而已。”女儿道:“再举一例。”我说:“侯宝林是北大中文系的兼职教授,一次在北大过春节,与留校的中文系学生联欢,那天我也在场,还与他聊了两句。老头儿待人很和气,就像俺们邻居的一个老爷爷,同学们请他现场演个节目,他也随口说了几句,逗大家哈哈一笑。我感到他很亲的。他是俺中文系的先生,你应不应叫他爷爷?由此可以带出一窝子名人,他的儿子侯耀文、侯耀华,他的好多学生,都是你的叔叔。”女儿又大笑,说“牛群是不是俺家亲戚?”我说:“当然是。提起牛群,应比侯耀文更亲一点。他是北大中文系86级作家班学生,比老爸低八届呢,是老爸的小师弟,你有机会见了他,叫他一声叔叔可也。”
女儿再次大笑。我说,“俺对你说句大实话,俺不是想攀谁,只是想告诉你:不要追星了,这个念头都不应有,你应以平和的心态看待一切人。你仰望别人,说明你趴在地上。有一些名人,确实有两把刷子,如老爸的窗友,你的刘震云叔叔等,没有提到的人,几天几夜说不完哩!但有些‘名人’,其实也极平凡。外表很光鲜,骨子里俗汉一个。有些甚至是不值得一提的狗屎,如那些国级、副国级的贪官,某些五毒俱全的明星,有啥好追的?更重要的是,你不应只是眼里看到、心里想到文艺界名人,还要看到各行各业为祖国强大做出贡献的人,如研制人造卫星的科学家,航天英雄等等。不仅如此,你心里还要想到、并佩服那些普通工人、农民、老师、医生……等等。没有他们的劳动,任何人都不能生存!总之,你要平视世人,把他们与你那在乡下种田的外公外婆同等看待,同等尊重。俺不仅对当代人是这种态度,对古人也同样,曾在一篇文章中说,俺不愿象齐白石那样甘做徐渭门下走狗,倒愿做苏东坡的书僮,“为他磨墨抻纸,捶背拭汗,向他讨教,也与他辩论”云云(《读石钟山记》)。有时想,如果哪一天见了他,决不会崇拜得跌倒在地。佩服他、学习他、向他请教是必然的,但也不排除心血来潮,与他老先生开开玩笑,说不定把他那把大胡子揪一揪,让他疼得闭一下眼,那情景应十分有趣。他一定会说:“鸿哥这小子,朽木不可雕也!”
没机会去西班牙看斗牛,但在电视屏幕上可以细细品味这一有特色的体育景观。
斗牛运动在圆形的露天竞技场进行。场内四周是由水泥台阶构成的看台。中间的圆形栅栏内铺着黄沙,明亮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在黄沙上,仿佛给赛场镀上一层金箔。一场人与牛的拼搏将在这儿上演。
场内很安静,人们默默期待着搏斗的开始。突然,一头壮硕的公牛被人从栅栏口放出,这是一头雄健有力的牛,它有一对锐利坚硬的角,四条粗壮的腿和浑身发达的肌肉,可谓青春亮丽,血气方刚。在人们的惊叫与赞叹声中,它展现着自己的雄姿,威风凛凛地在场内狂奔。过了一会,它站住了,好象在思索如何应对这让它莫名其妙的场面,又好象在向世界挑战:谁敢与我争雄!
此时,从场外冲进一名骑士,他手持长矛,用力地向牛肩刺入,接着拔矛骑马快逃。只见猛牛的鲜血迅速流出,染红了它的前体。它发怒了,寻找敌人报仇,但它看不到任何敌人。这时,斗牛士主角出现了,他身着金、银丝线绣成的华美服装,以优雅的姿势向观众行礼,搏得一阵热烈掌声。接着便抖出一件红色披肩来挑逗蛮牛。牛眼看到的是一个血色的丑怪,认定这就是它报复或进攻的目标,于是拼命朝披肩冲去。斗牛士机灵地挥动披肩,自己却不慌不忙地紧擦牛身闪过,姿态显得格外从容而优美。顿时全场再次响起一阵热烈掌声。牛眼根本不看华服勇士,它始终盯着那个丑八怪,它想:我一定要战胜你,显出我的威风,展现我的价值!于是更凶狠地朝那块红布冲过去。……就这样,斗牛士一次次挑逗蛮牛,蛮牛一次次冲向红布,消耗着自己的体力。当它的血液不断流出,随之动作渐渐迟缓下来时,华服勇士退场休息,另一位双手分握四支花标的辅助斗牛士冲出,以干净利落的动作,将花标全部刺入牛背。牛的鲜血大量涌出,花标锋利且有倒勾,牛用尽全力也无法将花标摆脱,痛苦不堪又极不甘心。但是,它不知道谁是自己的真正敌人,它的眼里始终只有那个血色的丑八怪:它不明白,自己这么高大有力,为什么胜不了那个小小的怪物!可是,它步履踉跄,体力即将耗尽,要战胜那个丑八怪已力不从心了,它已失去娱乐观众的功用。此时,华服勇士在人们的欢呼声中,再次出场。他手里握着一把利剑,又挥动披肩将剑掩藏。在与牛周旋的过程中,抓住每个时机将利剑向牛一次次刺去。最后,利剑终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入牛的心脏,牛痛苦地挣扎一番,无奈地倒下。它死得很委屈,很糊涂,因而死不瞑目。斗牛士则以胜利者的姿态接受观众的热烈掌声与欢呼,这场搏斗在毫无悬念的情况下以人的胜利告终。
在观看的过程中,我始终在想:笨牛啊笨牛,你为何一次次冲向那片毫无意义的红布?
突然,我心里一亮,觉得自己也是这样一头笨牛。身着华服的上帝手拿一块漂亮的红布在逗弄着我,布上绣着两个让我看不见的大字:“名利”!但我看不见上帝,我看到的只是那诱人的红布,我要冲上去,占有它。觉得占有了它,就能实现我的人生价值!当我使尽全力冲向奋斗目标时,我隐约听到一阵阵欢呼,但并不明白那是天上的诸神在向挑逗我的上帝喝彩!我是绝对看不见上帝的,我所看到的,只是一片血色的诱惑!在一次次的冲击中,我累极了,我的体力渐渐耗尽。我不知道上帝的利剑已一次次刺入我的肉体,只知自己是莫名其妙地一次次患病,为此痛苦不堪。我始终在追求生命的价值,但在上帝眼中,我有什么价值?!我只不过是一头其蠢无比的蛮牛。终于,我的体力耗尽,曾经青春亮丽血气方刚的我变成一个又老又病的废物,我已无逗诸神开心的功用,于是,上帝手中的利剑毫不留情地插入我的心脏!在一场毫无悬念的“拼搏”中,以上帝的完胜告终。
人生啊,这就是人生!
上班时没时间看电视剧,退休后,有时也看一下。最近看的一部电视连续剧,平心而论,颇有吸引力,剧情曲折动人,使我欲罢不能。尤其是围绕第一号人物,设置了许多精彩的情节,如孤身一人,受到一伙野狼般凶狠敌人的包围。但他总能化险为夷,不是突然有人救他,就是他凭借超强的本事逃脱险境。更妙的是此种情况不只一次出现。
刚开始看到这类情节时,我常常为主人公担心,尤其是前一集末尾出现这类情节,我就迫不及待地看后一集,看他可能遇到的悲惨后果。越看到后来,就越不为他担心,因为我断定,他死不了。果然,直到连续剧最后一集,他也没死。剧中有人说他命大,按我的观点,可以说是 “天下第一命”。
这时想,编剧比上帝更有能耐,他一次次掀起惊险的浪潮,主宰着生活的走向与人物的命运。他能让英雄在惊涛骇浪中尽显风采,而最终平安。
廉颇老年不能获得重用的真正原因:得了前列腺增生之病
廉颇是战国时期赵国的名将,打了不少胜仗,闻名于诸侯各国。但 进入老年后,不能再得到重用,这成了人所周知的一件事。辛弃疾词云:“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此典可从《史记·廉颇蔺相如列传》找到依据。该篇云:廉颇被免职后,跑到魏国,赵王想再用他,派人去看他的身体情况。廉颇的仇人郭开贿赂使者,使者去看廉颇,廉颇吃了大量米饭,十斤肉,被甲上马,以示尚可重用。使者回来报告赵王说:“廉颇将军虽老,尚善饭,然与臣坐,顷之三遗矢(顷刻间上了三次茅房)矣。”赵王以为老,遂不用。
于是,廉颇老将军的故事成了一个因被仇家陷害,年老后不能再为国出力的著名范例,被人们传说了数千年,亦叹惜了数千年。这也成为一个文学典故。
此说当存疑!郭开可用多种理由陷害廉颇,导致他不能再得到重用。比如,说看到他已是“风烛残年,饭量极小”之类。为什么不说“吃”的事,却选择了“拉”的理由?按说,廉颇只要能吃能动,赵王若真想用他,还是可用的。为什么最终决定不用他呢?
为袭人鸣不平:她是个忠于职守的家政工作者
在一些人的眼里,袭人是个不光彩的角色。有人说:“袭人是宝钗的影子。”认为她在政治上属于薛宝钗、王夫人一派,可以划入“封建卫道士”的圈子。从人格上说,她被看成善于讨好卖乖、以告密手段排斥异己、向主子邀宠的小人。
但是,对袭人的上述苛评,在小说中找不到有力的证据。相反,在不少地方,读者看到她是个能自我克制、团结他人,温柔和顺、受得起委屈的女孩,是一名忠于职守的婢女。用现代话语说,她是宝玉的家务助理,是个有责任心的家政工作者。
袭人没什么政治见解,谈不上什么“卫道”。她只是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用于侍候宝玉。正如太愚(红学家王昆仑的笔名)先生所言:“袭人的第一个特点仍应当是对宝玉忠实这一点,不容抹煞。试看宝玉的吃饭喝茶穿衣盖被哪一件不是靠她细心服侍?宝玉出外回来稍晚一点,她不是倚门而望,便是到处寻找;宝玉的面色神气略有变异,她就先觉察得到;宝玉那块‘命根’的通灵宝玉以及宝玉所有所用的任何东西她都非常细心地保护着经管着,她无时无处不为她的主人担着心,生怕他有一丝一毫的烦恼与灾难。”(太愚:《红楼梦人物论·花袭人论》) 袭人不仅关心宝玉的日常生活,而且关心他的“道德品质”。她对王夫人说:“二爷将来倘或有人说好,不过大家落个直个儿;设若叫人哼出一声不是来,我们不用说,粉身碎骨,还是平常,后来二爷一生的声名品行,岂不完了呢?……”袭人的这番话,赢得王夫人的青睐,被王夫人提拔为上等丫头,涨了工资,得到超过其他丫头的生活待遇。人们以此指责她“邀宠”,其实,这番话只是表明了袭人的担心,怕本职工作做不好,被主人“炒鱿鱼”,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说到底,袭人只是贾府使用的一个仆人,她并未进入贾府的管理层,不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