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序:据累计所收礼物计算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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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广义相对论,大质量恒星结束核聚变,中心会坍缩到史瓦西半径以内而形成黑洞。根据英国物理学家彭罗斯和霍金证明的奇性定理,黑洞中心会产生一个体积无限小,密度无限大的奇点,在奇点处时空终结,物理规律失效。这是一个预言中的奇异点,实际存不存在无从验证,因为它永远被黑洞视界包裹着,黑洞视界阻止了外界获取内部的任何信息。
物理世界不存在奇点,如果有,那就是用的数学工具和方法出了问题。可以通过修正万有引力定律来避免出现奇点问题。这只是个数学方法,与物理世界并不一定吻合,但也不会影响现有的物理体系,就是不会添乱。
通过对万有引力常数的修正,引入万有斥力,消除了黑洞奇点问题,也解释了微观世界的不确定性来源。宇宙膨胀收缩都会对万有引力产生影响,从而可以解释星系的形成与解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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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罗棋布千岛多,卷地风起镜未磨.
群山怀抱落翡翠,绿葕摇曳映清波。
第六回 悲诉血泪帐,勇闯豺狼穴
原来,这个蓬头垢面的姑娘就是黑妞。聪儿极力控制自己的感情,轻轻叫了一声“黑妞!”黑妞猛听有人叫她,简直怀疑是自己听错了。抬头一看,正是几年前在船上结拜的那个干姐姐,不由得悲喜交集,扑到聪儿怀中,叫一声“姐姐”,泪如雨下。聪儿也不禁涕泪纵横。一群人过来看热闹,齐林把她身上的草标拔了,丢在地上,拱手对众人道:“各位乡亲让让,这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子。”围观者渐渐散开,有人唏嘘不已。
聪儿拿汗巾擦干黑妞的泪水和脸上的灰尘,见前面不远处有个小吃摊,走到摊边,要了三碗面汤,几个锅奎。黑妞饿极,狼吞虎咽。聪儿看了,又是一阵心酸。齐林指指刚才那个穿马褂长袍的中年人,问那小摊主道:“请问那位是何人?”小摊主回答:“他是本城首富,梁兰欣员外,紫云楼的主人。”“那紫云楼干嘛的?”“提起这紫云楼,无人不晓得,既是大酒店,又是烟……”说到这里停下,瞅瞅聪儿、黑妞一眼,转过身对齐林低声说道:“这梁兰欣,人人叫他‘娘烂心’,真是狼心狗肺之徒,他的叔父是钟祥县令梁有麦,父亲是离此地不远的大镇雨岩驿的总管、大乡绅梁有谷,家资万贯,与官府勾结甚密。他经营的那店铺既是一个豪华的酒店,也是一个妓院,特别令人寒心的是……”说到这里,那摊主更是放低声音在齐林耳边咕噜几句,聪儿只听得“人肉”什么的,见齐林怒目圆睁,脸色发白,一层细汗从额头渗出,竟把喝汤用的一根汤匙也捏碎了。聪儿问他怎么回事,他也不回答。
宋朝著名词人柳永的作品流传甚广,以至人们说:“凡有井水饮处,即能歌柳词”。用类似的话评价金庸的作品,也毫不过分。可以说,凡有华人的地方,则有金庸的作品流传。从青春少年到白发老人,从学者教授到农夫工匠,不同年龄和不同文化层次的人中都有大量的“金庸迷”。国际性的金庸学术研讨会已开了多次,金庸的作品之一《笑傲江湖》,已被中央电视台改编拍摄成电视连续剧正式公映。本文拟从人才成长的角度,剖析这部作品的意义。
《笑傲江湖》,应把它当成一部阐发人生哲理的作品来读,透过小说描写的刀光剑影,我们可以看到一个人如何才能走向成功,如何才能生活得更有意义。可以说,这部作品是一部独具特色的形象的成功学,是一个关于成功人生的寓言。
有这样一个故事:说的是鲁迅一条裤子穿了好几十年,他的同乡好友,《语丝》周刊的创办者孙伏园受周老太太之托,劝他换一条新棉裤。鲁迅说:“我岂但不穿新棉裤,你看我的棉被,也是多少年没有换的老棉花,我不愿意换。你再看我的铺板,我从来不愿意换藤绷或棕绷,我也从来不愿意换厚褥子。生活太安逸了,工作就被生活所累了。”
生活太安逸了,工作就会被生活所累。此话是我非常喜欢的一句格言。它对我的生活和工作、学习产生过重要的影响,并引发我得出三条推论。
若干年前单位分给我一套房子(本单位最后一次分“福利房”),许多同时分房的朋友把家装修得像高级宾馆似的,铺上了木地板,换上全部新家具。可是我坚持不铺木地板,并使用旧家具。我的想法,就是受了鲁迅先生此言的影响。我想,铺上豪华的木地板,换上高档家具,弄不好要精心侍候它们,那俺就被它们俘虏了。所以坚持不铺木地板。但为做卫生方便,也铺了瓷砖。衣柜、书柜和各种家具,则一律用旧的。后来听说,有些人家装修过度的,由于受装修材料的污染,房主得了重病。我想,我的做法是歪打正着。我家是毫无污染的,居住随意舒适。由此我得出第一条“推论”:房子住得太好,身体会被房子所累。我不能做房子的奴隶。
以前我爱吃猪蹄、粉蒸肉之类食品,每餐必是饱食,还爱吃点花生瓜子之类小零食。越吃身体越胖,后来,肠胃提出抗议,不能消化,肚子不舒服。以后便努力管住嘴巴,吃饭以蔬菜为主,吃少量鱼、蛋,每餐七八分饱,不吃零食。并且,除特殊情况,基本不去外面的餐馆吃饭。于是,肠胃正常了,身材也停止了继续发福的趋势。由此我得出了第二条“推论”:饭吃得太“好”,肠胃会被食物所累。我不能做食物的奴隶。
博客、微信等线上交流工具出现之初,我很兴奋,用于上网的时间很多。后来慢慢认识到,网络的作用虽大,但负作用也挺大的。所获得的信息碎片化,且真伪难辨。所能支配的时间少了,影响对某些知识的系统把握,反不如静心读一些纸质的专著。有几位老师告诉我,他们不使用微信。初听他们的话时,我不理解,慢慢觉得他们的举措真有道理。由此我得出第三条推论:上网太多,信息受网络所累。我不能做网络的奴隶。
侃侃俺妹 德二姐
古人云:“每逢佳节倍思亲”。新的一年快到了,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几个亲人,其中包含“德二姐”,即本文的“德妹”。
俺家姊妹兄弟五人:姐姐老大,我老二,大弟老三,德妹老四,小弟老五。已仙逝的姐姐生前说过:咱姊妹兄弟五人中,数德妹的遭遇最坎坷,但也数她混得最好。
德妹读罢初中,就当了下乡知识青年,这一当,就是上十年。她尚在农村“苦斗”时,俺们的境遇发生变化。姐姐本是公办老师,我和大弟也当上工人,小弟跟姐姐在外地读书,以后参了军。德妹当知青时,每天艰苦的劳动且不说,还常遇到各种烦心事。她和两个武汉女知青同住在一间“知青屋”,那两人住东边,她住西边。知青屋的质量差,屋顶漏雨漏得厉害,有天生产队长派人修屋顶,公然说:“只把东边修一下,西边不要管。”当时,我母亲知道了此事,气得流泪。还有一个“堂兄”,不知德妹何事得罪了他,竟对德妹说:“我见了你就不好(生气)!”但对这一切,全家人,包括德妹一言不发,硬是忍了。
后来,同住一屋的两个武汉知青都走了,德妹仍在农村“接受再教育”。我常想,在严寒的冬天,德妹孤身一人,她那单薄的身体,怎样在呼啸的北风中颤栗……
昨天,与一位朋友闲聊,他以很平淡的口气谈到一位名人,我听后感到很舒服。
这场闲聊让我强化了一个观念:平视世人的感觉实在妙!我所说的“世人”,包括名人、普通人;有钱人、穷人;当官者、老百姓;今人、古人……总之,只要他(她)来世上走过一遭,我都用平等的眼光看他(她),既不仰望他(她),也不俯视他(她),就把他(她)看成自己的一个同学、同事,或师友、邻居、熟人或生人。——这样的感觉,味道棒极了。
我这个念头不自今日始。早在几年前,一次在饭桌上与女儿闲聊,她以很“追星”的口气与我谈起了港台名人金庸与琼瑶。女儿自称“金学家”,把金先生小说中的人物及故事记得清清楚楚。连《射雕英雄传》中的 “七张机”也能背下来。我对她说:金庸、琼瑶,都是俺家亲戚。金庸,你应叫他“爷爷”;琼瑶,你应叫她“阿姨”。女儿说:“怎么讲?把话说清楚一点。” 我说:“琼瑶她妈名叫袁行恕,是我的‘嫡亲’老师袁行沛先生的堂妹。琼瑶是袁老师的外甥女。一次到北京,还请袁老师吃过一次饭,这是袁老师亲口对我讲的。你见了我的袁老师应叫爷爷,见了琼瑶当然应该叫阿姨。”女儿说:“嗯,有点道理。叫金庸为爷爷,可有话说?” “当然有话说。琼瑶与金庸本来是亲戚嘛,金庸的堂姐查良敏嫁给了琼瑶的三舅袁行云,他比琼瑶高一辈,与我的袁老师属同一辈,你当然应叫金庸为爷爷。”
女儿听罢哈哈大笑。又问:“当代的名人你还能给我攀上几个亲戚?”我说“不是‘攀’,本来就是亲戚嘛,只是没走动而已。”女儿道:“再举一例。”我说:“侯宝林是北大中文系的兼职教授,一次在北大过春节,与留校的中文系学生联欢,那天我也在场,还与他聊了两句。老头儿待人很和气,就像俺们邻居的一个老爷爷,同学们请他现场演个节目,他也随口说了几句,逗大家哈哈一笑。我感到他很亲的。他是俺中文系的先生,你应不应叫他爷爷?由此可以带出一窝子名人,他的儿子侯耀文、侯耀华,他的好多学生,都是你的叔叔。”女儿又大笑,说“牛群是不是俺家亲戚?”我说:“当然是。提起牛群,应比侯耀文更亲一点。他是北大中文系86级作家班学生,比老爸低八届呢,是老爸的小师弟,你有机会见了他,叫他一声叔叔可也。”
女儿再次大笑。我说,“俺对你说句大实话,俺不是想攀谁,只是想告诉你:不要追星了,这个念头都不应有,你应以平和的心态看待一切人。你仰望别人,说明你趴在地上。有一些名人,确实有两把刷子,如老爸的窗友,你的刘震云叔叔等,没有提到的人,几天几夜说不完哩!但有些‘名人’,其实也极平凡。外表很光鲜,骨子里俗汉一个。有些甚至是不值得一提的狗屎,如那些国级、副国级的贪官,某些五毒俱全的明星,有啥好追的?更重要的是,你不应只是眼里看到、心里想到文艺界名人,还要看到各行各业为祖国强大做出贡献的人,如研制人造卫星的科学家,航天英雄等等。不仅如此,你心里还要想到、并佩服那些普通工人、农民、老师、医生……等等。没有他们的劳动,任何人都不能生存!总之,你要平视世人,把他们与你那在乡下种田的外公外婆同等看待,同等尊重。俺不仅对当代人是这种态度,对古人也同样,曾在一篇文章中说,俺不愿象齐白石那样甘做徐渭门下走狗,倒愿做苏东坡的书僮,“为他磨墨抻纸,捶背拭汗,向他讨教,也与他辩论”云云(《读石钟山记》)。有时想,如果哪一天见了他,决不会崇拜得跌倒在地。佩服他、学习他、向他请教是必然的,但也不排除心血来潮,与他老先生开开玩笑,说不定把他那把大胡子揪一揪,让他疼得闭一下眼,那情景应十分有趣。他一定会说:“鸿哥这小子,朽木不可雕也!”